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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程在灵堂前坐了一夜,只有文尧坚持陪在他身边,安安静静的,像一尊雕像。
但第二天,两个人就生龙活虎地加入了干活大部队。
覃娘子有心相劝两句,被诺久书阻止了。
“他心底不舒服,咱们就别提了,让他自己想通吧。想通了就好。”
天气越来越热,盛元县已经将近半年没下雨了,山峦天空的颜色暗沉了不少。
台山村里,随着闻家的离开,当初那件事沉寂了下去。
村人们更多的是关注起了自己家的庄稼。
就在这期间,盛元县出现了第一个因为这场灾情死亡的人。
消息是陈将带来的,他们村和另一个村子因为水源的问题打了起来,一个失手,他们村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子就被打死了。
但法不责众,也不知道究竟谁打死的,也就不了了之了。
只是那汉子是他们一大家子的顶梁柱,死了顶梁柱,一家人活不下去了,带着被褥吃的就到另一个村里里哭,天天哭,夜夜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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