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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城只是第一步,盖因夫君来此科考,方才将第一家店开于府城,日后自会到县城去。”
不管什么问题,诺久书都一一解答,最后易向学给书斋提了一幅字,朱玉泽给做了一幅画,将开张的声势推到了巅峰。
晚间,诺久书累瘫在床上,看着边哄儿子睡觉边看书的人,道:“我发现你那两个兄弟是真的讲义气。”
“他们都是性情中人。”闻光寒放下手中书本,将睡着的孩子放在旁边的小床上。
诺久书撇撇嘴,道:“也是随心所欲的渣男,真不知道他们家中的妻妾怎么想的。”
闻光寒失笑,吹熄了灯,凑到诺久书身边将人揽进怀里,“他们二人还未曾娶妻,哪有什么妻妾?”
诺久书惊讶,“他们不是都十七八了吗,怎么还没娶妻?”
“世家之人,姻亲之间要慎之又慎,难免耽搁。”
“也是。”现代世界城里人也比村里人结婚晚很多。
他们两口子优哉游哉地说着别人的八卦,学政考官们却差点为选择谁当院案首差点吵起来。
一个面貌古板的老头直接指着闻光寒的试卷道:“老夫听闻此人好色自大,甚至行威胁之事,如此人品之人,别说案首,就是这生员名额也不该给。”
“呵。”一个长须美髯的中年男人嗤笑一声,道:“你这都是那年的老黄历了,奸猾商人放出来的流言你也奉若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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