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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便转身就走,那年轻人狠狠瞪了闻光寒一家人一眼,也走了。
许大明见此左看看,又看看,最后边朝许延他们跑去,边指着闻光寒道:“你给我等着,不告死你。”
闻光寒眯了眯眼,不用等你们来告,我自会递上状纸。
当天夜里,闻光寒就写好了状纸,第二天就递上了衙门,敲了登闻鼓,引得县令不得不闹市开审。
他之所以这么有底气,是因为他手里不仅有许大成亲手签的婚书,还有他亲自去卞家讨的一纸悼文。
闻光寒假借告知父亲之名去讨的。
这卞家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颇为要面子,不过一纸阐明不去看望闻父的悼文,写也就写了。
当许延、许大明黑着一张脸被带到堂前时,闻光寒这才将这两样东西递上去。
卞家虽然隐退了,但姓卞的做了几朝太傅,朝中亦有门生在,朝里仁知道姓卞的已经失势,但县里的小官员是不可能接触到这种秘辛的。
是以,堂上县令一拿到那篇悼文,已经那个落款,手就微微抖了抖,然后才意思意思地看了看那个婚书。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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