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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还泛着鱼肚白,高堤外城门刚开,一辆一看就是新打的马车吱呀吱呀地离开了高堤。
闻光寒带着一顶斗笠,坐在车辕上,马鞭轻轻敲击身下的车辕。
诺久书就坐在他旁边,拿起昨日闻光寒赢得的那块希瑟砚,道:“这离县希瑟砚和和县和岩砚有什么区别?”
闻光寒笑了笑道:“颜色不同吧。”
诺久书:“……”
诺久书懒得理他,把砚台收起,回头看了看兴奋地把脑袋探出窗子看着路边风光的两小孩,道:“你们两个头缩回去,不然容易被树枝刮了。”
“好。”两孩子脆生生地应了一声,听话地缩了回去,却依旧扯开窗帘往外看。
走陆路慢了很多,一路摇摇晃晃的,着实让人有些犯困。
诺久书杵着下巴,目光有些发呆。
他们四月中旬从盛元县码头出发,顺江而下,穿过了三府地界,遇码头便停,如此一晃而过,已是一月有余。
如今已是五月下旬了,连府试的学子均已考完归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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