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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以歌看向他,目光似有几分晦涩的难以捉摸,回洛瑕道:“我喜剑,穿成这样,实是为练剑方便罢了。”
洛瑕仔细去看,果见他腰间的束带就是一条软剑。
慕容以沫也笑道:“我这阿弟就是个待不住的,成日里就好舞刀弄剑,一点儿也不似男儿。”
慕容以歌被说得有几分不自在,洛瑕却点了点头,续问道:“不知慕容公子习剑多久了?”
听起来,似乎不仅不以男子习剑为诧异,反一副颇有几分兴趣的态势。
慕容以歌又看他,微扬起首,似有所指般,道:“我习剑一事,是四年前才起意的。”
洛瑕抿抿唇角,余光瞧一眼容境,她倒浑不在意这边的谈话,一双凤目,已然望向了远处群山。他一时也沉默下来。
慕容以歌话中的意思,他能听出一二,无非就是在说,慕容以歌起意习剑,与容境四年前的泰元一行有关系。
他不介意,这毕竟是旁人的事情。他只是不明白,容境如何就与这慕容以歌熟悉了。
她与慕容氏,这些年来走得很近吗?为什么他竟一点也不知?
慕容以沫见自家阿弟一言后再无人开口,遂道:“咱们继续上山罢,赶赶路的话,正午之前还能瞧上欧阳大家的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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