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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瑕问道:“她伤在哪里?是什么伤的?”
容衡不敢隐瞒,回道:“大小姐伤在左胸,是……暗箭所伤。不过未及脏腑,现下已处理妥当了,洛小公子不必过忧。”
洛瑕低低眸,“下手的人,查到了吗?”
对于这个问题,容衡迟疑的一瞬,洛瑕已转眸看了过来,一副不容她隐瞒的架势。
她遂沉吟道:“回洛小公子,是……荣国公府。”
就在半月前,御史白契当着满朝文武,向建兴女帝弹劾荣国公苏宇,言其依仗权势之便倒卖军饷,偷税漏税,中饱私囊。
朝堂上,白契字字有凭有据,句句掷地有声,建兴女帝想袒护,也找不到袒护的理由。
更何况,白契素以雄辩闻名,曾在四年前于修凿大运河一事上舌战百官,能言善辩之术了得。
她三言两语力拨千斤,当堂说得建兴女帝哑口无言,女帝恨得牙痒痒,却又奈何不得她作为一介谏官所享有的豁免之权。
最后,荣国公苏宇被罢了北地统兵之权,同时削俸二千石,勒令回补国库之粮五十万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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