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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凭什么呢。”

        他抬头看向托尼：“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做起了什么清洁能源之后，就不再是一个军火商了呢。

        一个帮派的全部成员，从诞生到覆灭，能伤害一两个社区，几百户人家，已经是可以杀八百遍头的罪了。而那也不过是你当年一天卖出去的武器所屠杀的人数而已。

        史塔克先生，请你告诉我。你凭什么是一个……那个词叫什么来着……

        哦。我想起来了。”

        它又往前一步：“超级英雄。”

        扭头又看向班纳博士：“很无奈，很无害，很委屈。对吗，班纳博士。你觉得自己受到了命运的不公正对待。

        你计算过自己杀过多少人吗。班纳博士，你记得你第一次变成绿色大怪物的时候，你的邻居家那个小女孩是怎么死掉的吗。

        你不敢回答我的问题。这很无趣。”

        机械的转着圈子，它碎碎念的从每一个人的脸上调转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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