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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还要欺瞒孤到几时?”裴钰突然发怒,眼睛也变得通红。
败毒一时也无可辩解,想来嘉靖太子手段通天,不知从什么地方察觉到了蛛丝马迹,便去撬了那丫头的棺材。
“我有什么法子?”败毒无奈的笑了笑,“何老爷子竟生些让我为难的混账……”
“那日在相府内,她情绪起伏过大动了胎气,便是知晓了筠儿将那株奇药让给了你,她说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她为人子女,怎能为你生儿育女?她甚至连小皇孙也不想要了,可她到底是对你有情……”
败毒将事情和裴钰娓娓道来,“她说若没有了这个孩子,她这一走,恐怕你也活不成了,有这个孩子在,你就算在悲痛,也得为她唯一的骨血珍重着。”
“她倒是明白孤的心……”裴钰自嘲的笑了笑。
败毒见他神色古怪,只能劝道,“你也不要怨恨她,若是让那时的她留在你身边,只怕她真的要忧郁成病了。”
裴珩古怪的看着败毒,“先生可知孤这三年如何过来的?可知日夜思念亡妻的痛楚?可知每每想到那人便是蚀骨剜心的痛楚?时间不能磨灭,反而一日比一日痛甚……”
“孤晓得就算先生知道宋灵枢如此在何方,也不会告诉孤,可是无妨!”
裴钰笑的痴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要她还活着,上穷碧落下黄泉,孤一定找到她!”
话罢,裴珩便要转身离去,败毒沉默了半响,到底是声嘶力竭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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