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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事,殿下有一百种可以处理的办法,却选了最下等也是最直接的法子,想来是因为那贺维触碰到了殿下的逆鳞。”
“臣自幼伴驾,自然知道殿下心中所想,若是贺维不曾调戏宋姑娘,别说只是打死一个乞丐,就是千万个,在殿下眼里,只怕也是微不足道。”
“殿下也不过是早晚会让他贺维偿命,给天下一个交代罢了。”
“臣虽不知,淮南王世子和宋姑娘有何牵连,但是殿下却动了杀心,这仍是最下等的法子,殿下也知道杀人从来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
“只要他来不了长安,孤便能心安。”
裴钰一皱眉头,便让董双成深吸了一口气。
“殿下心里清楚……”董双成再次劝谏道,“问题的关键并不在世子身上,一个褚文良可以杀,以后还会有张文良,徐文良……后患不除,终究难以高枕无忧。”
“孤明白你的意思。”梦里的那些痛那些悔,像海浪一样,一阵一阵拍打在裴钰身上,“可孤舍不得她有一丁点难过。”
前世他替她血洗长安,待他登上至尊之位那个晚上。
只有身边的亲信才知道,他却去了郊外一个没有墓碑的孤坟前,失声痛哭,可无论怎样,他的小姑娘终究是回不来了。
那个晚上开口劝慰他的也是董双成,董双成也是这样面无表情的和他分析利弊,“人死如葬花,万千黎民还要倚仗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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