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祐宁帝的目光在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剑拔弩张的两个儿子之间转了一圈,最后落在沈羲和身上,神色缓和了不少:“昭宁,信王惊扰你,此事你要朕如何做主?”
这事儿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显然由帝王开口不追究不大妥当。
这样的事情,咬着不放很没有必要,并非沈羲和大度,而是当真要动萧长卿,也不可能就咬着这点小事:“信王殿下并未伤及昭宁,只不过昭宁也曾耳闻过信王妃风姿,不知昭宁何处与信王妃相似?”
祐宁帝的目光随着沈羲和一起落在萧长卿身上,萧长卿此次没有看沈羲和,只是低声道:“郡主不知思之如狂,便会魔怔,便是毫无相似之处,也会觉着处处皆像。”
沈羲和不反驳,而是微微颔首:“信王殿下情深义重,此事便作罢。不过殿下若相思成疾,昭宁奉劝殿下不若修身养性,偏居一隅。以免今日之事再发生一次,下一次昭宁若是心生畏惧,而对殿下不敬或是伤及殿下,陛下可要替昭宁作证,昭宁全是自保。”
这种事情有一次就够了,绝不会再有下次。
祐宁帝笑了:“朕给你作证,若信王再如今日无状,你只管自保,朕绝不苛责。”
沈羲和盈盈一礼:“多谢陛下。”
祐宁帝象征性地呵斥了萧长卿几句,又命萧长卿向沈羲和致歉,此事便这般揭过。萧华雍一直没有出言,后沉默地陪着沈羲和离开了帝王的居所,因为急着启程,萧华雍与沈羲和到了门口就各自分开。
接下来是两日的行程,萧华雍每日依然一早来与她一道用朝食,一切都未有丝毫改变,他还是那个他,时刻不忘撩拨她,态度仍旧是先前的模样,对于那日之事绝口不提,不似沈羲和预料之中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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