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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伯,若桑伯信了我二人,便请桑伯今日将这香放在耿将军的卧房。”萧华雍给出了沈羲和的安息香。
放着香的盒子是木质,尾端有一片平仲叶,这是沈羲和的习惯:“郡主所调的香……”
霎那间,桑引把自己忽略的事情全部想起来,若这二人所言为真,王爷为何不直言,为何要由郡主误导他们,是嘉辰太子伤了他?为何要做出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
这一切只可能是刻意而为,给一些人设套,而这个人竟然是……
桑引不愿相信!
他认为人人都有可能背叛王爷,唯独耿良成不会,他与王爷亲如手足,比他们任何一个人跟随王爷都长久!耿家和莫家一样,是沈氏世代的拥护者。
“桑伯,亲自去寻呦呦,便能知晓。”萧华雍不欲多言,他是个外人,说再多也无法去信桑引。
于是桑引便急匆匆又去了王府,他焦急沈岳山的病,这般慌慌张张,也无人多想,至多不过是耿良成等人觉着他或许又想到了什么法子要试一试,他们等个结果便是。
桑引来到沈岳山这里,因为沈羲和伴在这里,没有看到沈云安,唯恐四周有人,桑引只是在给沈岳山重新把脉的时候于沈羲和的眼前露出了香囊,对沈羲和投以询问的目光。
沈羲和看到这个香囊,对上桑引有些紧张和逃避的目光,缓慢而又坚定的颔首。
她这一颔首,让桑引脚底一滑,险些没有站稳,幸好珍珠就在一旁及时搀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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