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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罗伊那掩着嘴笑道,“您可真会聊天,给我就行,真是谢谢您了。”
……
“小妞,把那瓶啤酒给我拿过来。”
纳尔逊依旧坐在凿开的冰盖旁钓鱼,鱼竿剧烈地颤抖着,过早冰封的湖面让水下的鱼儿都饿坏了,他甚至都不用打窝,只用把穿着饵的鱼钩丢下去,鱼就会迫不及待的上钩咬饵。
他的身边放着一排银光闪闪的肥鱼,刚钓上来的鱼还活蹦乱跳,但是只用往冰面上一扔,它们就会在顺便被冻住,维持在最鲜美的状态等待在锅中解冻。
纳尔逊歪着头,一只手扶着耳朵,手指百无聊赖地在耳廓上敲击着,耳中的小银球收到了阿黛尔安然无恙、并且掌握了默然者力量的消息,他放心地叹息一声,手在耳朵上一抹,小球就消失不见了。
阿黛尔的问题在纳尔逊看来并不算太大的麻烦,这并非是因为他骄傲自大,而是因为他相信那一千余人临终前的赠予,它们的雕像围绕着邮差老人,伫立在东南方的波士顿郊野,遥遥望着大洋彼岸的阿黛尔,如此庞大的希望聚集在一个人的身上,即便他们几乎都是麻瓜,但纯粹的精神依旧可以凝聚成足以解决一切问题的魔力。
他的手指像得了多动症一般一刻都没有停下,只是因为自己的身边多了个更大的麻烦。
乔昆达,这个从小被当作工具的女巫的内心犹如一只发条玩偶般空洞,在她的胸膛里,塞克斯博士临死前让她骑着扫帚快跑的片段终日回荡着,在短短的相处时间内,纳尔逊已经不下五次在夜班听到乔昆达绝望的梦呓——塞克斯博士培养她的计划在受袭而死的当日就中止了,而乔昆达的生活也仿佛停到了那一天。
没有父亲告诉她应该怎么做,需要做什么,只有严厉刻板的姐姐不断重复不能做什么,不能怎么做,这个始终为了别人而活的女巫彻底丧失了生命的方向,她只能一遍遍重复着父亲临终前的嘱咐——骑扫帚,以至于空洞的内心在与塞克斯博士有些神似的纳尔逊出现后便迅速被填满了,这种移情的速度堪称空前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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