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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晨晖表情有点裂开。

        他丝毫不怀疑自己老师那挑剔又毒辣的眼光，能跨系给他们找了个小师妹，那他们这个小师妹得多厉害？

        霍杳倒是不知厉晨晖在想什么，见他怔愣的模样，不由咳了声，“师兄？”

        厉晨晖终于是回过神，“……小师妹你是修双学位吧？”

        “嗯。”霍杳给荣院士留了点面子，没细说自己实际是不想修，但结果还是被坑过来的事实。

        厉晨晖闻言，神情颇为复杂，“你平时是不是没来我们系里上课？”

        不然也不会不知道她。

        霍杳点着头，很无奈：“主要也没时间。”

        毕竟她是每天都要为奖金奋斗的人呢。

        厉晨晖沉默了两秒，道：“老师他就没意见？”

        然而这次回应他的只是小师妹一声极长的叹息：“唉！就还没有。”

        霍杳摊了摊手，她倒是很想荣教授对她有意见，但愣是没给过机会。

        见小师妹一脸无奈，仿佛就盼望着被老师挑刺的样子，厉晨晖唇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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