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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杳此时却因为查探到大伯如今的身体状况，而皱了下眉。

        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得多，不过……若大伯有想活的欲望，针灸加上药物辅助，倒是能调理回来。

        霍杳收回了手。

        霍景封看向小侄女，见她神色略显严肃，“身体情况不好？”

        霍杳眉眼间划过异色，想了想，实话实说：“确实不太好，您胸腔那一块本就受过生死大劫，这些年您应该也没注意保养，所以身体比普通人要弱得多。”

        “我要没说错的话，您心口会经常作痛，偶尔还会伴随着痉挛抽搐，虽然我之前给您的药是有调理作用，但您也并未按时服用，对吗？”

        霍景封看着霍杳那张仿佛洞察一切的脸，整个人微微怔愣住，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算是默认。

        整个厅里十分安静，再是过了两分钟，霍景封才重复问了句：“真的很不好？”

        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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