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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他连糖都没给宴时修买过一块,算个什么舅舅?”
时兰的话落,宴母直接吓软了腿,跪在了地上。
时兰俯身,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宴母和自己对视:“我在他身边,谁也别想欺负他,我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给你个机会回去通风报信。”
说完,时兰甩开宴母的下巴,扭头对门口说:“英华,送客。”
此时宴母已经吓得双眼无神,无比呆滞地坐在地毯上。
直到被双时的人架出大门,她才感受到了地面的温度,灼热且滚烫。
但是她的手,却在发抖。
“宴夫人,给你安排了车,送你回去吧,这是我们夫人,给你留的最有一丝尊严。”
……
宴母走后,时兰在双时的会议室门外,站了近一个小时。
宴时修开了多久,她就等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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