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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这位女士一杯拿铁,再给我一杯纯净水,谢谢。”
时母听到拿铁两个字,又坐了回去,翘着腿冷笑一声,并从包里拿出了女士烟来点上。
“抽烟也掩盖不了你内心的慌张不安。”时兰一如从前,放下包,取下帽子和口罩,在时母的面前落座。
时母看了以后,有些诧异。
她原本还以为,是什么名媛能人,没想到,就是一个小艺人?
这就是宴时修的审美?
所以,时母讥讽地笑了一下。
让她对付这样的小艺人,那不比踩死蚂蚁还简单?
“你居然真的有胆来,这宴时修果然是小门小户出身,居然连不入流的戏子也当正妻娶回家,真让人匪夷所思。”
戏子这两个字,时兰都快听起茧子了,是不是无论真假豪门,都不会使用别的形容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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