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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助理在回答陆青衫的时候都觉得有些心虚，偏偏霍霆烨在一旁指示他这么说。

        陆青衫那边沉默了许久，淡声说道。

        “他忘记了我和雨泽，是不是记忆停留在五年之前了？”

        “或者是更久。”

        陈助理沉默着，突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陆青衫的这个问题。

        霍霆烨给了他一眼眼神，似乎是想让他自己把谎给圆下去，随后低声说道。

        “也并不是这样。”

        “我们也说不太清楚，霍总对公司的事情还是非常了解的。”

        “只是好像对你和小少爷的记忆不是很深。”

        陆青衫闻声，深吸一口气。

        若真是这样的话，那她就算是想要试探，也无从试探。

        她揉了揉眉心，淡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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