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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歌接着说：“这种组织，防守都是层层递进式的，严密至极。就像暗卫和天上人间，我找了玉阳华当代理人，玉阳华又找了梁冠南当代理人，而我，又是谁的代理人？”

        系统有点晕。

        “我杀掉的充其量只是三个代理人而已，会对他们造成一定的损失和破坏，但没有伤到他们的根基，否则，戴天成不会轻易放我们走。”

        “戴天成允许我杀几个人泄愤，我也不再找他的麻烦，”

        说着，张歌慨叹一声：“都是老狐狸啊！不过我也没啥损失，反倒赚了两块魂骨和一件魂导器。”

        “我还是有点不理解，”系统说，“按理说戴天成已经给了你赔偿，但你却还是杀掉了他三个代理人，还有那位二长老和那几位天王武士，那都是他们的高端力量啊，戴天成能咽的下这口气？”

        “他咽不下也得咽，到了他这个等级，人命、魂骨、魂导器这些东西，都不如他的权力地位和大陆格局重要。

        人心里的秤会随着地位的变化而改变。”

        系统不说话了。

        “也正是因为他舍弃了这些，我才只完成了三件事里的‘下马威’这一件事。而且还不算完全完成，要把戴天成换成戴维斯，今天八成要血洗星罗皇宫了。”

        系统沉默了几秒，说：“迄今为止，除了昊天宗的老大之外，其余各大势力的老大，你都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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