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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二龙心里喜欢的还是玉小刚啊，但是张歌和柳二龙该发生的都发生了，那多尴尬！

        “你怎么知道她现在心里喜欢的还是柳二龙？”

        “猜得。”张歌说，“这种事哪有那么容易改变。”

        “那你真会猜。”阿兰说。

        停顿了一会儿，阿兰又说：“其实你吧，真的非常适合走邪道攻身这条路，可你就偏偏不走，非得搞什么坚持本心，走什么王道攻心。”

        张歌没回应。

        但他能听得出来这阿兰是话里有话。

        难不成柳二龙其实已经恢复了记忆，但是因为两人亲密交流，所以柳二龙现在已经离不开我了？

        好家伙，那我岂不是成了牛头战神，绿了玉小刚？

        啊这......

        果然人最终都会活成自己讨厌的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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