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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杰森说，声音嘶哑。

        他们继续安静地交谈时，她皱着眉头。

        “对于那些杀了他的人，你打算怎么办？”她问。

        “这个人很有权势。远远超过我，但他的时代会到来。首先，我必须完成我和海藤开始的工作。”

        “值得吗？”她问。

        杰森点点头。

        “情况在好转之前会变得更糟，”他说，“但海藤在让我们所有人度过这一切中发挥了自己的作用。我知道这不是一种安慰，但他为真正重要的事情而死。为了给他的孩子们一个未来。”

        “我知道这是他的选择，”她说。“即便如此，我还是忍不住恨你带走了他。”

        杰森点点头，但什么也没说。如果他的话不能使事情好转，他就闭嘴。

        ***

        仪式结束后，当安娜贝思·蒂尔登和妻子一起走回汽车时，迈克尔·阿兰谨慎地走近她。他负责活动的安全和媒体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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