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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事情多久会有机地发生一次？”杰森问。

        “嗯，浅野先生，”夏德说，“到目前为止，你这一周过得怎么样？”

        ***

        “我希望我们能在你们非凡的游艇上见面，”兰斯·豪斯曼用中性口音说。这让杰森想起了法拉，法拉的翻译能力让她的英语有些平淡。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杰森那样的天赋，能够通过魔法翻译的筛子来过滤一些地方风味。

        然而，美国人的口音并不是翻译能力的结果。这是典型的大西洋中部的陈词滥调，旨在不冒犯任何人，但也有点烦人。杰森认为，或许这是自鸣得意的自信所造成的。他想了一会儿，人们是否就是这么看他的，然后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们坐在城堡头的一家咖啡馆里，美国人穿着黑色长裙，杰森穿着冰镇巧克力，上面堆满了奶油。屋主选择单独和他见面。

        “你们的人已经检查我的游艇好几天了，”杰森说。“你应该问问他们。”

        “那不是我们，”兰斯说。“你可能想向中国人寻求帮助。”

        “你刚才骗了我，豪斯曼先生，”杰森说。“这不是一个好的开始。”

        杰森呷了一口冰巧克力，鼻子上沾上了鲜奶油，但似乎没有注意到。美国人的注意力被吸引住了，心烦意乱，但他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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