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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但我最终也发现了你身上的一点怪癖。你把它隐藏在这些精心打扮的能力之下，但我记得，当我用车伏龙和狮子伏龙之间的差异作为威权主义积极方面的类比时，你完全把它转向了我，没有遗漏节拍。”

        “我记得，”她笑着说。

        “那之后我差点约你出去。”

        “真的吗？”

        “阿西亚公主根本就不该听说伏尔伦，更不用说知道那么多关于伏尔伦的事了，尽管那是一辆破车。请不要动我的心。”

        “但你没有约我出去。”

        “不，”他说，肩膀耷拉着。“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是的，”她悲伤地说。“我能说实话吗？”

        “永远。”

        “我一直恨艾米。”

        杰森突然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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