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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兴彦几乎连滚带爬地往外去,景黛十分不理解地眨眨眼,“他怎么了?”
“可能是被鸡汤烫到了,不用理他。”
还没滚远的兴彦听到这话顿时眼泪汪汪,公公,奴才都为您腾地方了,您怎么还能这样说奴才呢?
“哦。”
景黛信了,继续低头认真给他包扎,还在伤口处打了一个新学会的蝴蝶结。
完事后退开一步,才发现对方视线落在自己脸上,带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张舒在她看过来的第一眼便挪开视线,一边穿衣服一边问,“景姑娘之前经常给别的男…别的人包扎?”
这句话刚问出来他就后悔了,低头装作整理余下的纱布,耳朵竖起,半天没等到对方的回答。
张舒心里凉了凉,觉得有些不痛快,“那便是了。”
“谁说的,”景黛宕机的脑子终于重新启动,“你是第一个。”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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