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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梭花?”
没想到司枕会对这个旅店的名字好奇,可能是女儿家对花一类的有着天生的兴趣。
沈风清指了指写着“水梭花”三个字的牌匾,说道:“这水梭花不是花,是一种隐称,确切的来说,是和尚对鱼的隐称。”
“中州这一带贺家和蒋家的产业较多,咱们住的这家旅店就是贺家的产业,贺家和佛修关系密切,所以常出现这种名称,久而久之反而成了辨认贺家客栈的一种方法。”
两人往中州外郊走去,试剑大会的场地在外郊。
路过另一家客栈时,沈风清指给她看,“你看这家叫般若汤,是和尚对酒的隐称。”
司枕在听到水梭花时就觉着不对劲,怎么贺家和佛修关系密切,却把旅店的名字取为鱼和酒,和尚不是忌荤腥和酒吗。
她把自己的疑问写了下来,问了沈风清。
沈风清看见她的问题,笑了笑,“你有没有听说过两个和尚背女子过河的事情?”
司枕摇头。
沈风清:“其实说来也简单,两个和尚外出修行遇到一个女子站在河边,一位和尚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另一位主动上前背了那位女子过河。女子向他致谢后告辞离开,两个和尚走了一段路后,没有背女子的那个和尚越想越觉得不对,便指责另一位:''你怎么能背她和女子有肢体接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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