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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枕理了理袖口,脚步不停,面色不变。
苞桑笑,“看来你心里早就有人选了。”
司枕跨过门槛,径自朝燕春的房间走去。
苞桑望着前方广袖长裳的司枕,没再说话。
燕春上次接待过那地主,败了身子,一把嗓子也坏了,与其让其他女子遭荼毒,不如把燕春的价值榨干。
她比她想的还适应这份工作,甚至这些年接手过她的那一份,让她能够偷闲。
虽然有些不愿意承认,但确实有人认为司枕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苞桑靠着房门吐了口烟。
魔族的人就是魔族的人。
很快燕春房里就传出来哭闹的声音,不过哭闹声也渐渐低了下去,改为小声的啜泣,最后连啜泣声都没了。
燕春房内,司枕站在桌边,她手边有一个锦盒,锦盒里盛着一颗丹药,正散发着清幽的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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