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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京城的根基太浅。
莺歌绕着手指,“要不,十娘发请帖些个酒楼的当家人掌柜的来我花楼吃酒吧,和他们联络一下交情,你负责把人请来就好,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家姑娘们搞定。”
摇了摇头,柳茹月不觉得这一招有什么效果,她连是哪家酒楼针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请,请谁,请了,别人就会给她一个小小食肆老板娘面子了?
更何况这事情也只是林家酒铺一家之言,谁知道一切是不是就他们一家在背后搞鬼,其实什么事情都没有呢。
她也不想得罪其他酒楼,如果能和那些酒楼达成合作,有了利益牵扯,至少有些酒楼就不会对她怎么样了。
现在被欺负,到底是规模太小、没有靠山。
想要靠山,还是得靠银子砸。
这也是柳茹月现在能想到的不是办法的办法,最简单粗暴的办法。
“其实之前我也想过自己酿酒,但我一个人哪里有那么大精力,而且食肆太小,酿酒时候发酵的味道都能熏死个人,可别把食客都熏跑了,万万没法子在城市里大量酿酒。”
“十娘还会酿酒?”莺歌喝过柳茹月提纯的高粱酒,只是她不懂这些,还当提纯是提纯,酿酒是酿酒,两者不能并在一起说。
“恩,他们不卖酒给我,我能退让一次,可将来呢。虽然我觉得在其他方面他们没办法掣肘我,但万一呢,所以明面上我退让了……”
“可十娘终究心有不甘,他们不卖酒给你,你就自己酿!”莺歌就知道,十娘面上看着柔弱文雅、与世无争,谁都能欺负的恬静老好性子,却是个倔脾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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