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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她就被凤修文抓了个正着，连个狡辩的机会都没有。

        凤修文看过来，言语中带着愉悦：“我好看吗？”

        顾元鸢别过头不理他，鲛人王女连忙答道：“好看，前辈真好看。”

        凤修文顿时就黑下脸没有胃口，他只想听顾元鸢夸自己，旁的，看他的脸都不配。

        莫名其妙惹了前辈不开心的鲛人王女半点不懂看人脸色这个词汇，美滋滋道：“前辈来自哪个王庭？”

        鲛人王虽然知道自己女儿问的不妥，但他也想知道这个问题，期待的看着凤修文。

        凤修文：“也是你们配知道的？”

        顾元鸢百无聊赖的摆了摆尾巴，想起临行前齐知正的叮嘱。该如何让凤修文发誓呢。

        鲛人王被他落了面子，脸色一僵也不敢生气，陪笑两声权当此事就这么过去了。

        “珊珊，无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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