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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汝行不置可否:“你与她朝夕相处,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吗?”
“没有,她本来就比奴婢下值晚,一般她回来时奴婢已经睡下了,而且奴婢有时在殿内守夜,所以我俩单独在一起的时间确实不多。”
公孙侨点了点头,那小宫女又退了出去。
“贫道只是觉得很奇怪,她既然是侍香,怎么榻上连一丝香气都闻不到呢?”
林汝行也凑近她的床榻仔细闻了闻,确实如公孙侨所说。
宫里多用香片,燃尽的香灰会不小心粘在袖上,她侍香就难免沾染香灰在袖上或者手上,怎么都会带一些香味在榻上或者枕上吧。
可是如鸢榻上的被褥和枕头,确实没有丝毫香料的味道。
也许是如鸢侍香时比较注意,从未让香料染在衣裳上过?
可是这个可能性非常小,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呢?
她又走到如鸢的梳妆台前,拉开她的妆奁看了看。
除了几件简单的首饰,什么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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