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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胎记我见过几次。”沈青回头看着顾梵生道。
“这人就是山真道长,应该是会易容术,每次来赌场的面貌多多少少会有不同。”顾梵生注意到山真也是意外,最先引起他注意便是山真脖颈上的胎记,可他却始终会想不起见过这人的脸。
出于好奇,顾梵生派人跟踪山真,才发现他的住处竟在恭王府。误打误撞,顺藤摸瓜,顾梵生才确认了山真的身份,于是打算把山真当作突破恭王的口子。
“先生,您让我跟踪的人,在楼下说要求见您!”门外,有仆人来报。
室内的两人听到消息,不由对视一眼。
“把他请到甲子号包厢,我随后就到。”顾梵生吩咐道。
听着仆人的脚步消失,沈青紧张的走到顾梵生身侧,道,“是跟踪被发现了吗?要不我去会会他?”
顾梵生笑,“他不是来找茬的,是来向我道谢的。”说着,他出门而去。
这个山真说来也奇怪,赌钱的手起极差,自打确认了他的身份,顾梵生就分外注意他,没想打他几乎是逢赌必输,就没赢过什么钱,就这还要每晚都来,也不知道他图个什么。
最近发现他手头羞涩,来赌场连姑娘都不带了,顾梵生就吩咐人,他拿银子换筹码都给他加倍的,没有姑娘作陪就找个姑娘,想休息就把最好的包间甲子号房留给他。
算起来山真也白吃白喝白嫖近半个月,总算想起来见他一面,若是再不见,他反倒要着急了。
“山真道长!”进了房间,顾梵生也没拐弯抹角,直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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