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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楚平和莫瑄两人在,还有一个弱小的灵。
其他人都没有下来,主要是莫瑄考虑到这灵太弱,修士阳气太足,人多了,担心这灵无法显形,所以就让大家都在外面等着。
这灵真是太弱了,就算是只有楚平和莫瑄两人在,这灵也是若隐若现,极不稳定,好像随时都会消散一样。
虽然是人形,却连五官都看不清,是男是女都无法分辨。
楚平不敢耽搁,连忙打出法决询问起来。
“来者可是一直在这附近?”
“…是!”
“可知道这家姑娘去哪里?”
“…不能说。”
咦?
是不能说,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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