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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则帝都路途遥远;再者蜀地易乱,近半月来两界山有异动,百姓牲畜莫名死亡高达百例,本王不可擅离;三则……”
一只玉手慢悠悠地数着虎口的紫水晶手串,细如牛毛的金丝在剔透的圆珠中沉沉浮浮。
“打住,难为你还有个由头,看来是真的无法亲迎。可你这——”范昀一下子犯了难,不知如何开口。
按说亲迎为表重视,多是新郎亲至。若遇上不方便的,便由父亲兄弟代之。再不济的,姊妹亦可代之。
但偏偏许旭洲是个无父无母的,更是独子,家中并无兄弟姊妹。而他长居帝都,非要说攀个无血缘的兄弟,也就是他。
仔细想来还真可谓是孑然一人。
范昀的心情微沉了沉,不过又立马轻快起来。这样也好,省得他妹妹掌中馈时边上还有个什么妯娌姑叔婿。
“外男接亲恐不合时宜,府中这些女子我又怕她见了不高兴,索性想出一个别的人来。”良久,青年才缓缓吐出一句话。
“谁?”范昀立刻问。
“清珑郡主。”许旭洲毫不犹豫地开口。
“谁?!”范昀的两个眼珠子立刻瞪圆,神情像吃了只臭虫,略皱着眉,脑子断线了似地理清他的意思。
“就是说,你让你闺女代你亲迎她的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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