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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鼻腔和口中都有灰烬,可以肯定是火烧致死,这案子也太过有疑。
没人知道在这里住了七年柴房的朱小六,却有人说得出有个做法事的灰袍老道。
往上交不了差,往下也服不了众。案子搁着隔着,就修缮了宅院纳入官家府册。
好在是马头墙,没有累及周围的宅院。
把朱小六洗干净之后,确实能看出一副没长开的好皮相,但也确实瘦得像柴火棒子。和许义丹的病弱气不同,他是生生饿瘦得皮肉凹陷。
朱小六蹲在许仙仙睡的那棵树下抑郁了好几日,许仙仙怕他再饿得发狂入魔,每顿给他扔两条两面抓的没摘苦胆全熟到焦黑的烤鱼。朱小六不拒绝也不吭声,每日能理出六根完整的雪白鱼骨出来。
许仙仙一度怀疑他要坠魔,即使看不见,她也能敏锐地感觉到他身上气息的微妙变化。而往往看似平静的水面下,早已是暗流涌动。就像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同样是金丹中期,她哥虽然看上去冷淡严肃了些,却不知比那满眼笑意的杀神好亲近多少。
人多多少少都会些伪装,藏在暗处的礁石,反而才像是随时都会爆炸的危险。许仙仙害怕这种安静,害怕这种躲藏与回避的感觉。潜藏得越深的人越有城府,也越可怕。他们就像是休眠的火山,像海绵一样将每一点一滴的情绪都积攒吸纳起来,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然而最后却像毒蛇一样从不经意的角落钻出,让人一击毙命。
算不算是不幸呢。
还是说想明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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