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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看……看看,你好生待着就是。”朱大婶大概从来没这样温声说过话,她紧张地在大郎的手背上拍了又拍,也像是在安慰着自己。
“母亲!”被骄纵宠溺惯了的大郎突然呜咽一声,声音嘶哑道,“我与你同去。”
“你还是个孩子,好好看着你几个姊妹。那小杂种……我去看看就是了。”朱大婶操起一根扫帚,不说二话就往她从来不舍得磕着绊着的长子身上狠狠敲了一下,怒声道,“我是你母亲——”
大郎重重挨了闷棍,捂着吃痛的后背往墙边靠去。他从没被母亲下过这样重的手,肩上是失去知觉了的麻,然后才是像是被打懵了一样的错愕眼神。
提着金丝草扎的大扫帚,身材臃肿的妇人慢慢挪出了屋子。却不想就在她踏出屋子后,背靠着窗户的高大青年面色发青,两颊都是僵硬的苍白。
朱大婶飞起一扫帚砸在灰袍老道的头上,大喊道:“抓贼啦!失火啦!”嘶吼声有如杀猪。
“小崽子你别动。”她一扭一扭颠颠走路的样子模样滑稽,满头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看着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灰袍老道略微吃惊:“你还没死?”旋即一掌轰出,要把这不识好歹的蠢妇劈死。
“婶婶……”小男孩口中嚅嗫,从此牙关咬紧,再说不出半个字来。
朱大婶瞪大双眼,转身慌慌乱乱踩着地上的盐巴滑了一跤,屁股严严实实摔在地上。老道嗤笑着再接狠辣一掌,忽然一个白晃晃的影子飘到他跟前。
三尺多高的纸人破破烂烂,露出了里面的竹骨架,脸上是僵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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