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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常常在竹林里抱着白罴就睡晕过去的许仙仙来说,只要是个有顶的屋子她就不会嫌。城南的破庙是个好去处,可以说在晚上聚集了一帮子“英雄好汉”,偶尔也有过路人在这里歇歇脚。
“还是睡树上吧。”破庙里脏脏破破,却不知是多少流浪人的窝。横横竖竖躺着一片,有磨牙的、打呼噜的、睡着了说梦话的,衣着破烂的乞丐有,歇着五色幡的“天师”也有。白天各自讨口饭吃,而夜里几床破草席,一个屋顶,就能安了家。
熟睡中的人们让她既心安又心酸。
“我们不属于这里。”许仙仙脚步轻轻地退了出去。
在树上看月亮,好像比在树下看的更大些。皎洁的白玉盘高悬天边,透出一股清冷疏离之感。许仙仙突然闭上眼睛,好像这样就能忘记自己是孤身一人,忘记自己在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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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鸣晨起先跑了半个时辰,为避免留下罪证而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许仙仙去了湖边练刀。许仙仙不入流的刀法在观了“清辉玲珑”四字草书后又有了些别的体悟。她不知道许旭州会不会刀,但那书法中满是潇洒流畅的刀意。
刀尚劲道刚猛,又要步法轻灵。
霸王花的刀和许旭州的刀,一个是十步杀一人的冷血侠客,一个是闲云野鹤的道人。
平旦时,许仙仙买了一碗豆浆一根炸油条,总共是三文钱,那么身上就还有六十四文钱。城南最便宜的客栈都是八十文一间房,果然还是太贵了。住不起房子的许仙仙感慨万千。
“主人,三刀可以去赚钱。”袖子里的纸人探出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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