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人群中不乏有人喊出她的名字:“白柳儿,你别太过分,带这贱奴来月坛已是逾矩,你还想如何!”
白柳儿轻笑了声,难得没和那人吵起来,只是柔声道:“你一个侧室生养的孩子,谁给你的资格来数说我。就是在我身边当条狗,我也嫌你面目可憎。”
“你——”那人面色立刻难堪起来,他母亲原非正房,乃是之后扶正。他因此一直有些介怀,最爱在那些庶出子弟前强调自己的身份。
此刻被白柳儿一句“侧室”所击,恰好中了他的忌讳,自然怒不可遏。
好在白弈及时出声,没有让他们继续下去。
倒是另外一个男子在背后出声:“筠兄的措辞虽有些不当,其实是愤怒之下一时失言,但也是因为心系家族,不欲令旁人染指圣洁之地……这外族之人,踏足我族祭坛,确实有些不妥呀。柳儿妹妹不如再想想。”
他看似言语温和,其实和大部分人心思一样,对白柳儿和她身边那贱奴充满嫌恶。
外姓之人,的确十分不妥。白弈有所犹豫:“柳儿,你让他在这里等你就是了。有小叔在,你怕什么。”
白柳儿把目光在方才说话那人身上转了一圈,却没有回怼,而是用一只手摇了摇白弈的胳膊,甜丝丝道:“小白兔是不能放在狼群里的,我一走开,他还不得被这些人给吃了。你看看他们的眼神,像是要杀了我似的。”
若是可以,白筠已经把这个疯女人杀了千八百回,他见白越不说话,脸色难看道:“你怎么能这样说你的兄长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