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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合拢的那一刻,那个一袭白衣、飘逸如仙的男子还是立于树下,目光丝毫未动。
……
不同于回雪堂和流风堂的热闹景象,飞廊楼阁之间,越往上走,视野越开阔,人声也渐渐隔绝于耳。
二三层尚余弦乐之音,直到第五层的时候,除了极轻的脚步声,已经全然听不到多余的声音。
朱漆涂成的飞廊穿越在楼台之间,飞廊重重交错。玉堂雪的屋檐虽平直,四周翘角却尤为突出,如飞鸟展翅般秀雅。
与白将她带入一间光线通透的亭子里,便退身离开。
这亭子和其他地方隔得远,又或者没什么人,很是安静。
屋内陈设虽然不多,却跟朴素一词半点沾不上关系。
南面的圆形窗棂前正是一张长案,中央端端一只长腹的白釉梅瓶,器形浑圆饱满,胎质细腻。
梅瓶素雅,竹帘幽静,几枝红梅却为整面墙点缀上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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