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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追随着一个个背影,然后变成了现在的自己。
或许是许祁敬的刚毅,或许是北门戎近乎残忍的坚韧,或许是许旭州的油滑和不着调……
有人说万物相生,还有人说万物相克。
其实都无所谓。
她又不是什么讲经的和尚或者道士,没有光溜溜的秃头,也没有飘着仙风的白花花大胡子。
曾经有指云寺的大师来流丹阁与某位师祖论道,她听得云里雾里,只知道两人唇枪舌战、你来我往,似乎是在争一个道理。
那时她就对论道之事隐隐反感,并且得意又幼稚地想着,原来大师也喜欢争一个道理。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有一套道理,有的人越讲越有道理,而有的人一开始觉得对方没道理,辩着辩着,却觉得自己越发没道理。
那么既然天下万般道、万般法,又为何拘泥。
她想得简单,却给不出自己答案。
就像淡泊之士骂追逐名利者为“趋炎附势”,不愿与之“同流合污”,而沉浮于名利官场者又往往觉得那些文人酸腐、不知变通。
互相看不起,彼此合不来。却又各有各的活法,谁也说不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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