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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赵簟秋“对她这样的小把戏根本不屑一顾,甚至感到无比可笑,但当她发现她无法撼动这个空间的时候,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
“你才放肆,乐舞?”被数道冰刃同时从背后刺中的许仙仙向前一倾,刚好朝被激怒的“赵簟秋”扑去,面对少女震惊的眼神,许仙仙只是强撑着不让自己的双膝跪在地上,然后仰起脸道,“怎么……我说错了吗?”
“……没错”少女闭上眼,睫毛微微颤抖,仿佛是想要抑制住即将滑落的泪水,“你没错。”
“不,我错了。”赤红的双瞳中倒映不出任何影子,只有另一个世界的冰寒与寂静。
炭盆中的火越烧越旺,空中的雪却愈来愈寒。夜凉城外的雪已积了几尺厚,天空是蒙蒙的灰,羽毛似的雪花轻飘飘在空中舞蹈,光秃秃的树枝在西风中愈发萧瑟颓唐。
银装素裹,雾凇沆砀,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无尽的寒冷把人拉入深渊。
紫綃原的冬天,威猛的猎人也会在棉花般柔软的雪绒中软了脚而陷入沉睡。他的灵魂,在风雪中飘散,他的身躯,化作坚冰不倒。
而正是在紫綃原这样一片冰天雪地中,白茫茫的大地上,不知何时,出现了几个小黑点。很难想象在这样的天气里竟然还会有人的踪迹。
朔气逼人,寒气砭骨。八匹火烈马拉着的黑色符车在雪地上飞快掠过,只有碾过枯枝落叶的细碎声响。
四个巨大的车轮裹着赤红的火焰飞速转动,符车却无半点颠簸,甚至就连挂在符车四角的金色铃铛也未曾发出半点声响。手提金刀的十六名护卫驾着黑色的骏马将符车围作一个正方形,散发出淡淡的灵力波动。
然而,同为“赶路者”,另一些人可就要惨得多。符车后,同样由十六名提着长枪的黑衣侍卫紧紧围住的,是一辆看起来颇为寒酸的破板车。光秃秃一块木板上,铸了一个巨大的铁笼,而因为主子嫌碍眼,便又搭了一块白布蒙上,看不见内里情形。
然而这等下贱东西,却偏偏要赶着实诚,主子便使了四匹半人高的雪狼拉着疾跑,快得连载了三十多人的板车都未陷入雪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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