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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都还在,可惜见了血。
他曾经见过许祁敬手腕上的黑铃,却不知怎么到了许仙仙那里,又不知怎么,许仙仙会给了他。
“重明鸟怎么在这里?”许义丹暂且放下关于黑铃的疑惑,看着空中被炽热火焰包围的重明鸟,“重明鸟喜逐猛兽,却十分眷恋家乡,只有将冰清琼玉膏置于庭院才能召来它,请它栖息两三日。可这……这分明就是重明鸟,这又是怎么回事?”
“殿下——”紫鸢长老瞥了一眼他腰间的青色短剑。
“我不是什么殿下,叫我的名字,或者和其他长老一样,称呼我为阁主。”少年声音有些急,说出来的话也很不客气。
“殿下就是殿下,纵然不想听到,血脉可是您无法改变的东西。殿下……又何必自欺欺人。”紫鸢长老虽是女子,行事却比一般男子更加干练果断,心思也少有那些婉转。
她是琅琊王氏,却不只是琅琊王氏。
纵是血亲又如何,她必须时时提醒这个羸弱的少年,他是流丹阁的阁主,是商鼎的十四殿下。
是踽踽独行,是凉薄帝王的弃子。
始终在荫庇下成长的树苗不会参天,因为它眼中已经有了极限,便再看不见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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