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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那件事做得那样可怕,哪怕她的孩子被供奉于庙宇的祭台之上,哪怕他的后背被刻下咒语和符号,充盈的气血被吸取得几近干涸。
她的孩子还活着。
“我们从来都不欠你的。”那大概是她这辈子说过的最有勇气的话,也是这个姑娘粉碎她最后一丁点儿幻想之后的决绝。
她的孩子有可能明天就会夭折,也有可能是明年。
她亏欠最多的不是这个孩子,而是她的姐姐和姐夫。
王徽南骨子里还是那个有些怯懦的姑娘,陪着她嫡姐读书练字、射箭骑马,惊恐地听着她在父亲面前说出那些大逆不道的话,然后父亲只会宠溺而又无奈地看着她嫡姐笑。
她从来都只是个没用的笨姑娘,只会用些她嫡姐向来不屑的法子去讨人喜欢。
她待王徽南很好,很好很好。
就连出嫁也带上了她。
王徽南待她不好,她从来都给不了姐姐什么东西,却最后给了她担忧和拖累。
她做了天子的女人,却没有入宫为妃。
王徽瑛从来不是她这样忍气吞声的性子,视其为大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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