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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适合睡觉，梓釉扯着被子盖在少年身上：“听说刚开灵都会觉得冷，你冷吗？”

        少年不语，闭着眼，精致的五官是岁月静好，呼吸均匀绵长。

        梓釉支着脑袋看着少年的睡颜，他在装睡，等着抓她把柄。

        少女掀开被子起身，如预料之中地被揽住腰身撞了少年满怀。

        凛冽的松香在鼻尖，耳边是少年微热的气息：“去哪儿？”声音带着威胁与不满。

        他知道她不老实，

        “这是什么？”梓釉掀开少年敞开的衣角，齐枯宿肩上的细鳞仍未消失，仿佛她现在才看见。

        “你是不是也有逆鳞？”梓釉手指滑过黑紫色细鳞，桃花眼带着无辜与好奇。

        看着梓釉眼中的期待，齐枯宿抬眸瞥向其他地方：“没有。”

        “哦……”梓釉垂眸，一片片地数着他肩上的黑磷。

        “你不害怕？”齐枯宿低着眉，他不期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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