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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隧道十分干燥,二人没走一步都能听到隧道各处生物的活动声,在这里他们可以拥有无尽的生命,同时也失去了朋友亲人。
不断地厮杀争夺,成了他们活着的唯一乐趣。
“你给他们指了一条死路。”子婴灼灼黑眸,几乎要把梓釉看穿。
少女拂着浅紫的衣角,一只手拿着白玉酒坛,桃花眼漫不经心:“那是最近的路。”
子婴伸手抓住酒坛,语气低沉带着询问:“别喝了,嗯?”
“为什么?”梓釉抬手掀下子婴的面具,男人绝世的容颜映在眼前。
那赫然是和齐枯宿一样的脸,几天前梓釉便揭穿了他。
“会醉。”男人一脸认真地盯着梓釉,剑眉星目,眼底带着微微的寒意,其他人的事她想怎样他都不会管。
“你管得挺多!”梓釉朱唇微勾,仰头痛饮。
子婴夺过白玉酒坛,修长的食指微微一划,一滴血顺着坛口滑下。
梓釉纤手顺着子婴有力的手臂滑上抓住男人手腕,脚底微踮凑到男人眼前,眼里泛着微光:“你喝吗?”
片刻沉默,梓釉趁着子婴出神夺回酒坛,嗓音微哑诱惑至极:“你不知道———我千杯不醉吗?”
“知道。”子婴推开梓釉,古井无波的黑眸暗藏波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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