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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苦了一生,好不容易才养我这般大,怎么能这样死了!!!”
夏末拍了拍苏伦的肩膀,“伯母却乃自杀,还请节哀,别怕,我陪着你。”
苏伦无助的看向夏末,“原谅阿娘所说的,死了一席草席埋上山是这个意思,原来她早就不想活了。”
苏伦如同受伤的孩子,“阿娘说,她嫁到苏家真正是够了,唯一的欣慰就是生了自己,她不要苏家停堂。”
苏伦抱着尸首,哭的可怜,“她该是恨苏家吧,我知道,阿娘是觉得自己得了时疾,也过不了几年了,昂贵的药怕压垮了我,这才会偷偷上吊。”
“她、她这一生、这一生都是在为我而活,从没活出过样子。”
“那男人卷着阿娘的嫁妆,带着窑姐儿跑了,家里揭不开锅,阿娘乞讨邻里,辛劳浆洗下才养过的自己。”
“听邻里说,阿郎刚嫁给那男人,搬来时衣着打扮皆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模样,短短二十来年,她为了我活成了什么……”
听着苏伦的无助哭诉,夏末默默的陪在身边。
此时的衙门后殿十分热闹,应该说是江平等人十分热闹,相互恭维,又是对誉王夸赞、谄媚。
司马政聿面无表情看着几人,江平几人,自斟几杯酒下肚,相互恭维说着体面话。
司马政聿有些不耐烦,唐安看出来了,自家爷不悦的时候喜欢皱眉,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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