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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站起了身,在苏玺染复杂的目光中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说:“走吧,南风馆后面的招牌大,人在他们店里死的,他们自会处理,该看的热闹看完了,该处理的人也处理完了,咱们也该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子鸢的错觉,在回府的路上苏玺染都对白子鸢相当的恭敬,也没有再动不动就说那种损人的话了,看起来是被白子鸢露的那一手吓到了,怕白子鸢也下套气死他。
汪诗含在南风馆里暴毙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未央城,曹国公没有亲自来,但汪诗含的父母亲自赶到了边疆。
在听说了事情完整的始末后,他们气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是他们自己的女儿,在南风馆里为了一个小倌跟魏子鸢斗气,不仅气死了自己,还欠了南风馆十万两银子。
十万两银子啊,这对于整个曹国公府来说也不是个小数目啊,他们自然也想仗着自己家大势大赖账。
据说后来是南风馆幕后的老板亲自接待了他们,然后他们就没有再闹了,乖乖的交了十万两银子。
回到未央城后,曹国公狠狠的骂了汪诗含的父母一顿,说都怪他们没有教好小孩,好好的一个在小时候还得过西太后夸奖的孩子,硬生生被他们养成了这个样子。
偏偏他们一肚子的气还不知道找谁发,找南风馆吧,南风馆背景硬得很,后台很有可能是西太后,他们惹不起。
找白子鸢吧,她就是一个边疆的草包将军,她的关系网太简单了,想搞她都没地方下手,想治她罪吧,更没有律法置她的罪。
而且再不济人家也手握兵权,自从汪诗含暴毙后,她好像心有余悸的怕别人找她麻烦一样,特意调了支军队来保护将军府,他们就连直接找人刺杀都不行,只能硬生生的吃下这个哑巴亏。
这个消息自然也就传到了西太后的耳朵里,饶是连见多识广的西太后都惊呆了。
她万万没想到那魏子鸢已经是个天下少有的草包了,竟然还有比魏子鸢更加草包的汪诗含,为了抢一个下贱的小倌,竟然当众活活把自己给气死了,成了全西洲上下所有人津津乐道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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