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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口,一字一句的宣布:“下雨了,你们该为我家修璟受伤的肩膀,还有牺牲的小宇和暗卫们付出代价了。”
然后她的凤舞剑隔空往可汗巴赫的脸上轻轻一指,身形纤细,动作优雅,却仿佛是死神挥舞了索命的镰刀,可汗巴赫突然重重的喷了一口血。
不只是可汗巴赫,几乎在场所有的敌军都感觉浑身突然一重,好像突然有千斤的石头压在了他们的身上,在倾盆大雨中,他们全都变得行动迟缓,很多人甚至连站都站不住了。
可汗巴赫大惊,他捂着胸口,指着白子鸢,半天都说不出话。
一直站在旁边的阿喀多吃力的扶住可汗巴赫,他也有一样的感觉,但他第一时间就猜到这是发生了什么,他难以置信的问:“我们都已经全程监控你了,你又是怎么给我们下的毒?”
不只是给他们这几个接触过她的人下了毒,是给几乎整个军营的两万人都下毒了,如果不是就发生在他们身上,他们完全会觉得这是天方夜谭,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可偏偏白子鸢就做到了!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白子鸢骄傲的扬起了她好看的下巴:“自然是在你逼着我给你们的二王子做解药的时候,那些平平无奇的药,以一定的比例加在一起熬制出来的气味,就是无色无味的剧毒,”
“但这剧毒发作的引子就是无根的雨水,今天的风很大,你们边疆的天气,起风必定下雨,大风让你们几乎所有人都吸入了这种毒,而现在你们所有人都淋了雨,所以你们现在就毫无悬念的毒发了。”
不紧不慢的解释完后,白子鸢还对着阿喀多扬起了一个善解人意的微笑:“怎么样,我的回答够详细了吗,解决你们的疑惑了吗,虽然你们这些人很可恶,但我不能跟你们一样,我还是很善良的,我总不能让你们不明不白的上路啊。”
没错,这就是白子鸢在被绑在高台上的时候,还能保持淡定的底气之一。
从被绑走醒来的那一刻开始,白子鸢就一直在心里筹谋着一个自救的计划,她无意间问了天道助理六百接下来的天气,最后才定下了这个计划。
也可以说这是一步险棋,因为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了,比如她也没有想到,可汗巴赫会丧心病狂到让阿铁当众脱她的衣服羞辱她,面对变故的时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牙忍耐,等待这场马上会下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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