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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梓叹了口气道:“小姐,我看就是那个六公主在江宁给您留下的阴影太深了,所以您现在才像惊弓之鸟一样,六公主真的已经死了,都死透埋进皇陵里,现在估计都成一把骨头了,小姐就别自己吓自己了,这样对身体不好啊。”
余挽歌逐渐回过了神,正好这时打盹的白子鸢醒了,她好像感知到什么一般,目光朝她这边扫来。
这一睁开眼睛,又让余挽歌的心里一颤,像,实在是太像了,睁开眼睛后更像,连神态都像。
就在白子鸢的目光要扫过来的时候,余挽歌突然放下了车帘,她深吸了一口气,让马车继续走。
白子鸢只感觉有人在看她,抬头往街上看了一遍,又没发现谁在看她,还以为自己是因为面具被偷而警惕性过强了,也就没放在心上。
余挽歌的马车开出去好长一段路,可她还一直想着在茶馆见到的那个酷似白子鸢的男人,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越想越觉得心慌。
妙梓可能没有感觉,余挽歌可不一样,她恨白子鸢入骨,之前觉得都是白子鸢的原因,才让龙修璟一遍遍的拒绝她。
很多个深夜,她都拿着贴着白子鸢名字的小人拼命的扎,一边扎,一边在脑子里一遍遍的过那张白子鸢的脸。
所以她比绝大多数人都熟悉白子鸢的长相,刚刚她看到那个人,感觉就跟看到了白子鸢一模一样的。
她越想越心慌,如果不确定那个人到底是谁,她恐怕根本无法静下来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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