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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子鸢拿他最在意的事情戳了心窝子,苏玺染的眸色越来越深,深得好像滴得出墨:“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白子鸢抬起下巴往她对面的凳子点了点:“你先坐,我不喜欢别人站着居高临下的跟我说话。”
见他还是很紧张,她又长叹了口气,凉凉的说:“放心,我不会害你,我要真想害你,眼睁睁看着你被汪诗含那个两百斤的大肥婆买去了折磨不更好,我还用得着斥巨资把你买回来,然后好吃好喝的供这么多天?”
或许是苏玺染听着觉得有点道理,他慢慢的坐了下来,但看白子鸢的眼神里还是充满了戒备。
他跟着母亲在边疆的小村庄里相依为命的长大,他从出生开始就没有父亲,他也问过他的父亲是谁,但是每次问,他娘都不说话,只是哭,时间久了,他自然就不问了。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的亲生父亲竟然是西洲国当今的皇上,那个所有百姓都在背地里骂无能的傀儡皇帝。
傀儡皇帝私生子的身份还给他和他娘带来了灭顶之灾,他真的无比厌恶自己的这个身份。
觉得所有人都会因为他的这个身份图谋不轨,所以当得知白子鸢知道他的身份时,他才会这么激动。
白子鸢见他渐渐平复下来了,才接着慢悠悠的抛出一个重磅炸弹:“你…以为只有你一个跟西太后有仇吗?”
苏玺染又是一愣,他冷着脸问:“你什么意思?”
白子鸢指了指侧厅挂着的一幅画,画中是一对恩爱的夫妻,男人俊逸,女人温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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