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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谦还乖不?”庆王每回见了李穆,第一句都是问唐子谦,心虚忐忑得目光直闪。
李穆神色淡淡行礼答道:“已令重兵把守,不曾踏出房门半步。”
“好、好!”庆王眉开眼笑。
“不知殿下相召,所谓何事?”李穆问。
不过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年,说话时也规规矩矩垂手低眸,但不知为何,庆王对着他总觉得心里发毛。
被他一问,目光下意识飘向屋内一众宇文家的将领。
为首的宇文博接到庆王暗示,清了清嗓子,道:“你小小年纪,又没带过兵,明日攻拔龙门寨的事就交给我们,你留殿下身边护卫左右!”言辞之间,极为傲慢。
宇文博论辈份是庆王的堂舅,官居正五品,对秦宵这么个无官无职的毛头小子根本看不上。
哪怕见他囚了唐子谦,又夺了唐子谦的兵符,也只觉是唐子谦重伤未愈,才被个小毛孩偷袭得手,并不以为意。
但他说完这一句之后,就见那少年眼皮一掀,看了他一眼。
那双眼,黑漆漆的,不知是不是角度关系,竟一点光也没映进去,衬着坚硬冰冷的青玉面具,森冷得好似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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