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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大文早已被吓得浑身僵硬。

        他不敢胡乱动弹，颤声答道，“不敢，我不敢……”

        在营王与明王之间，他总得选择一个。

        之前帮营王，是因为他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这会儿将营王供出来，只是为了保命。

        如墨将他扔回刘府，解开绳索便离开了。刘大文早已被冻僵，双手颤抖着解开蒙着双眼的布条。

        见是他的寝房，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若非是身上湿透了，他只以为今晚的遭遇，是他做了一场噩梦。

        他哆哆嗦嗦的换下一身湿衣，不顾夜色正浓，心急如焚的出了刘府。

        他前脚刚走，一道黑影便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刘大文不敢走长安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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