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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窣将手插进兜里，阴鸷的笑了声，“撞得不够厉害呀，还活着。”包厢里的其余三人皆沉默不语，低着头。

        ——

        左谦殊沉默的把她抱进副驾驶，扣好安全带，自己打开驾驶座，开火踩油门，开出海洋馆。

        一路无言过了好几个红绿灯，宋袅袅转头盯着他紧绷的侧颜，路过一个红灯，左谦殊停下车，没有转头看她。

        寂静的车里，宋袅袅突然出声，“你生气了。”

        左谦殊眸光动了动，薄唇微抿，没回话。

        宋袅袅继续问：“你生气是因为我和别人走了，还是因为那个叫云芷的女人？”

        左谦殊终于转头看她，宋袅袅才发现他有点不对劲，此时他脸色苍白，眼尾发红，瞳孔似乎都染上了一丝血色。

        长睫颤了颤，嗓音艰涩不已：“你…为什么要和那个人走。”

        宋袅袅看他这副模样，心脏猛跳，凤玦与他虽然灵魂是同一个人，面容却不同，可方才那模样，两人的容貌居然重合在了一起。

        缓了缓猛跳的心脏，宋袅袅平静的道：“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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